然而努力涌起一抹笑靥,她反握住他的大掌,柔柔:“京城里哪座庙宇香火最盛?我想去上香,为这小东西求个平安符。”
说穿了,第五鹤不过是不放心,怕自己跑了,如今叫上他的妃作伴,他才能心安。
锦霓轻笑,从袖中掏一小锭金,不动声地到李福康手心里,中激:“多谢李总提醒。”
“香火鼎盛,自然要属京西的长安寺,无妨,月初一,朕陪你去上香可好?”
果然,第五鹤面不悦,喝:“朕又不是太医!”
非不信你,只是不信人心,不信掣肘。
从袖掏那支碧绿的玉笛,安静地起,少了哀愁,多了相思。
“那天,是你救了我。”
锦霓扯动嘴角,淡淡开:“那样实在是大费周章,不如这样,听说胡贵妃为人和善,又素有初一十五吃斋的习惯,我虽与她不熟,可也好个伴,早晨去,午后便回,这样可好?”
良灿抱着剑,转过脸去,淡淡开,故意冷漠的样。
手上一紧,男人中闪了几。
“有话直说!”
他就在她后,站了许久,两目光就黏在她上。
锦霓站起来,撩开纱帐,走到良灿面前,这才发现,这少爷虽有些孱弱苍白,却仍是比自己一截。
天还未亮,边的人便轻轻动了动,从男人的怀中挣脱来,准备穿衣。
李福康偷偷看了锦霓一,一咬牙,痛快:“贵妃娘娘里来人,说是娘娘心痛,唤皇上去瞧一瞧……”
李福康老脸一红,却将那金攥得紧紧,谢后快步跟上第五鹤。
李福康讷讷地跟在后面,摇摇,又瞧瞧折回来,在锦霓耳边低语:“您可莫要怀疑陛的心,如今胡家手握重兵,北边蛮夷虎视眈眈,陛还需安抚胡家。”
“是,皇上,那个……”
望着那波光粼粼的面,锦霓收了笛,藏于袖中,收拾了心绪,这才轻盈地转过来,那裙上绣着的白的木兰花就柔柔一晃,贴在上。
果然,面一缓,他刚要说话,却尖地看见李福康颠颠过来,脸焦急,刚要禀报什么,又好像碍着锦霓在场,支吾半天,也未说清。
她踮起脚,轻轻摘他肩上黏着的一片绿叶,在掌心把玩了好久,这才扬起脸,乞求:“良灿,良灿,我还要求你一次。”
她看着面前的英俊少年,语气里充满肯定。
“上次你救了我一次,这回我们扯平了。”
锦霓垂,长长的睫在睑投暗影,乖巧:“好。”
“您、您折煞老了!”
香风阵阵,凉亭里的纱帐随风舞动,犹如多少女舞起手臂挽留郎。
中如此,然而还是起,“朕去看看,也正好跟她说说陪你去上香的事,嗯?”
锦霓地到后有人在接近,却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
夕阳落,金黄的余晖洒在湖面,笛声幽幽,空灵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