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一闭，“你想我死呢，就请痛痛快快地给我一刀吧。”

“胡说。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司空这么说着，一面温柔地亲吻程如风。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如风有烦躁。

心底某个地方，又悄悄地向墨宝倾斜了一。

她前世是个孤儿，一直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各种委屈求全。但现在她是修士了，她结了丹，有了凡人不可企及的力量，却还是如此受制于人。

她不喜这样。

司空却没有继续为难她，只问：“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走，接来是什么打算？”

程如风没有回答。

“该不会真的只是想等着那个联合调查还你个清白吧？”司空嗤笑了一声，“事关几千年前的宝，你真的觉得会有谁在乎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程如风只能继续沉默。

燕云提过这事，现在司空又说。

她自己也知现在的境太过被动，但……说到底还是墨宝说得对。

是她不够又不够狠。

司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虽然你说我们没有，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我怎么可能真的看着你去死？我有个法，说不定能让你摆脱现在的境。”

总算是正题了。程如风反而松了气，她睁看着他，再次问：“你想要什么？”

司空这时才坦白：“一个名额。”

程如风皱了一眉，“什么名额？”

“迷雾岛的传送阵。现在已经基本复原来了。但是通行的人数是有限的。一般来说，轮不到散修。”司空，“不过，既然这事是顾掌门牵，你师父又已经去了那边，想来你要去应该是可以的。”

程如风倒还不清楚这事，想来之前顾言说回再找她，也是要说这个的。

“我们来个交易吧。”司空说。

他帮程如风摆脱这个审查，程如风替他争取传送阵的名额，且不能他的事。

互起了心誓。

程如风很怀疑这种心誓对司空到底有没有用，毕竟他名字份都是假的，上次也一样起了，结果她还不是被坑了宁城？虽然不是被他直接害的，但说到底还是有他的因果吧，但看起来他还不是一都没有受影响？

至于她自己……有阿宝在，她本就已经分分钟要了，心什么的，简直小儿科。

所以说，这种仪式……简直有讽刺。

不过，不怎么说，现在还是能算有个约束的。

至少司空已经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现在想叫白寄岚随时都可以叫了。

司空甚至主动：“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把白家兄弟和柳凤都叫来。”

程如风白了他一，“你先说说你刚提到的办法。”

司空掏一块留影石给她。

这东西就是修真界的摄像机，程如风输灵力，留影石就投一幅影像来。

看场景，是在迷雾岛两个关卡之中的休息区域。

一个男人正惊恐万分地跑过来，一面叫：“救命啊……不要……饶了我吧……”

后面另一个男人追过来。

这人的脸程如风印象可太深刻了——长空公南佑。

南佑这时衣冠不整，上只披了件外袍，光着，暗红的硕大阳直翘着，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他双目赤红，一脸狰狞，飞扑过来抓住了逃跑的男人，手一挥，就把那男人上的衣服给撕了，拉开他的，着肉棒直接就他的后庭，在那男人的惨叫声中猛烈起来。

程如风有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