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十四岁那年,在太祖母的寿宴上,他无意间听到大伯家的堂兄在背后聚众议论嘲讽自家,说女人不再怎么聪明漂亮都逃不过嫁给男人从而依靠男人的命运,谢永明气不过,当场就与对方撕扯倒在地,最后事闹大,堂兄被打掉两颗门牙了医院,而他也被罚在宗祠中久跪受罪几乎丢掉半条小命,双方终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世上大多数人不明其中真相,
谢永明怔住,蓦然觉嘴里多了一丝苦涩气息。
谢永明满脸疑惑地看了一,目光已是颤抖:“我有对你好过吗?我不记得......这么多年,我既没给过你钱,也没帮你过什么事......”
谢瑜神平缓:“没事,我会跟妈好好说的,这你不用担心。”
开在心里憋病,终究是没往弟弟对自己产生了异样那方面想,言语间满是关怀,“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就说来,不然我怎么想办法帮你?”
谢永明忽然睁大了。
“对一个人好,并不一定为那个人什么事,更不意味着必须要在对方上投金钱,”谢瑜慢悠悠地坐到谢永明对面的床上,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就像你十四岁那年在太祖母寿宴上为我鸣不平一样,对吗?”
谢瑜却是没能理解弟弟话中的深意,只开:“虽说弟理论上是平辈,但我年纪毕竟比你大,能照顾你的地方我便护着你,这很正常......”
见弟弟“敞开心扉”向自己阐明了烦恼,谢瑜笑着了:“这事我刚刚也在考虑,这次,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让爸肆意妄为了......不如等今晚过后,我们给妈打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她,先看妈的理意见是什么,我们再决定行事,怎么样?毕竟我想,这事就我们两个人也不能擅作主张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谢永明附和着接上一句,“不过我担心妈她会受刺激......”
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个藏在自己心中已久的问题,趁着当与谢瑜独的时光,他结结巴巴地开发了问:“......你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不理解......”
谢永明倒一凉气,咬着牙迅速平复心境,蓦然想到一个话题来为自己开脱:“我是有不舒服,但不是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我在想,爸把女人带回家这件事要怎么理,真是让人疼。”
谢永明羞愧地朝谢瑜低了:“是我连累了,真不好意思。”
见谢永明这大男人像小孩般垂丧气的样,谢瑜不禁被逗笑了:“阿明,你我之间不用说这种话,我帮你本就是应该的......如果哪天我遭遇变故需要人照顾,你一定也会帮我,难不是吗?我刚刚说那话并不是在埋怨你,而只是在慨世无常。”
“不,不对,这不正常......”谢永明踌躇一阵,终是罕见地在面前表达了与对方相左的意见,“你对我的好,未免太过烈......”
“烈?你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形容词,”谢瑜边说边笑着,起到床边拿过杯抿了一温,“你或许会觉得我对你的好‘太过烈’,可我并不这么觉得......更何况,你和我之间都是互相帮助的,并不存在只有我对你好这么一说。”
谢瑜摇苦笑:“说来也怪,明明是爸犯错了坏事在先,最后被迫离开家到外面找酒店住宿的却是我们两个人......这世真是不讲理。”
谢永明愣住一瞬,而后颔首默认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