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背对着你的人终于转过。
你跟着那人来到一幽静的茶馆,在对方的指引上了二楼。
“夫人,如何呢。”
他的呼忽然急促起来,咙里发微弱的气音。
“方才我看见了。”
你心事恍惚,刚刚转过巷,忽而前伸一只手拦住了你。
你像一只尖锐的刺猬竖起浑的刺,可鹤言清忽然凑近。玉雕似的手落在你的脖颈,他雪睫低垂,像在上俯视着你的神祇。
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你的腕,不等你反应,沿着衣袍落在那一。
“若是旁人可以,夫人不如试试我呢?”
受到你的摸,那东西竟然昂扬地动两,气似乎要渗透衣料灼伤你的手心。
见你回过神,你面前那只手掌摊开,手中的玉佩。
你很快领会他的意思。
鹤言清一银发垂直足踝,从小你就听人说国师不老不死,样貌异于常人,现在看来这个说法并非空来风。
你没动。只是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天还未完全暗,街上商贩时不时地与你肩而过。
“什么?”
“夫人。”
“夫人,我家大人想见你。”
带着凉意的气拂上你的面颊,暂时散你上的黏腻汽。
“夫人可不要擅自背弃承诺啊。”
他紧紧地缠着你,明明是温的语气,却不容许你拒绝。
你难得看冰雕似的人蹙起眉,他的声音也是淡而远的,像极了从遥远的雪原传你的耳中。
“你喜那种狐媚吗?”
“国师找我何事。”
你一时怔愣,无法理解对方的思维。可是鹤言清却俯贴在你耳侧。温柔的吐息蹭过你的耳垂,勾起阵阵酥麻。
“我还没帮夫人达成目的不是吗?”
大庆国冰清玉洁,受万人尊崇且与你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国师大人竟然在向你自荐枕席。
你的大脑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发展。
你惹了一条疯狗。
阎居安撑开窗看着你,烈的视线附着在你上,宛如你肌肤上那些被印上的暧昧红痕,无论如何也抹除不掉。
“我定然不会比他们差的。”
你之前便知他与谢芝是好友,所以他这是在替谢芝提醒你吗?真可笑啊,就算是谢芝,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你呢。
银的眸像一团晶莹的冰雪,他平静地看着你,半晌,手指曲起,敲了敲旁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