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里既担忧又恼怒。
可惜拙劣的演技在许言清这里并不受用。
漆黑的眸一错不错的盯着你从门中的半张脸,像是满是怨念的妻在看突然不告而别的丈夫。
“开门的话,我会杀了他。”
着双,肌肉虬结的小臂死死箍住你,不小的型差让你仿佛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绒玩。
大概是两日的和平相让你忘了霍启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想,只要你让他去和他解释清楚,他就不再和你计较,他一定会原谅你。
你有什么事是必须要瞒着他的呢。
“不行。”
明明他不应该这样有暴自己风险的事。
骗骗骗。
心里仿佛有黏腻冒泡的沼泽拖着许言清陷恶劣的绪。
最大黑帮的目,杀人不眨的存在。
霍启不知自己的无名怒火是从何而来的,不想看你和那个人说话,不想看你温柔哄他的样。
霍启稍稍用力一门板便使那一隙也消失在视野里。
“我刚刚看到,昨天我疼得厉害。对不起嘛。”
你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
面红,吐息平稳。
“给我开门。”
他面无表地吐冰冷的字。
与此同时,霍启神经质地现在你的后。
骨节分明般的手指用力扣着门的边缘,想要行推开。
你无言片刻,对着门外轻声。
难受压抑的绪挤满他孱弱的腔,在听到门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后忽然爆炸。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合该和他坦诚相见。
“你先走吧,我表哥会照顾我。”
你背腹受敌,像夹心饼中的夹心在了退两难的境地。
许言清从来没有到这么委屈过,委屈到想要掉泪。
霍启睡倒是格外安稳,起床的时候眉目低垂着,连眉骨刻薄的疤痕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明明只是你一个不起的举动,就仿佛在他了一场连绵湿的雨。
不想让他去吗。
你的怨念更重了,只想三天之后霍启给钱然后。
“为什么生了病不通知我。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因为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你心里难受又郁结,几乎睁着睛直到天明。
没有人回应你。
你故意垂着湿漉漉的眸,装作一副难受的样。
你脑海中的系统疯狂尖叫,发ooc警告。
可你为什么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呢。
手枪上膛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在你请假的第三天早上,许言清扣响了你家的门。
“你什么?你让我先哄哄他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