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而且你追求过他的事，莱伊可是一清二楚。”

        “没那么脆弱。”

        “哦——那可真不幸。”莱伊可恶地拖长了声音，“不过离假期还远着呢，娜娜。你至少可以试着抗争几个月，我衷心祝你成功。”

        娜娜的鼻堵住了，气恼地瓮声瓮气否认：“我没有。”

        娜娜顿时胆又大了，清了清嗓：“你擅作主张的事我就先不计较了，那个伤是怎么回事儿？白雪有段时间差死掉，和你有没有关系？”

        “……”

        娜娜依然狐疑地看着她，但她没办法从一个故意隐瞒的人中套真相，只好当什么都没发生。

        “好吧，好吧，你没有。”贝莎敷衍地回答，又突然转回原来的话题，“后来格尼斯找上莱伊，两个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莱伊生气了，把他赶了去……”

        娜娜愣了一，小声问：“伤裂开了？”

        等着他开？那是不可能的。娜娜转过，愤似的狠狠用脑袋砸他的心，把他砸得闷哼一声。

        “好极了，”莱伊对娜娜的回答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微微翘起嘴角，“我从来不指望你会老实听话，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你不是对他有好么？”

        然后她很快就知原因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关门的动静，倒是床边凹去一块儿，他坐了上来。

        她艰难地附和。

        第一次亲吻就上床，然后在浴室里受凉生病，娜娜怀疑他被女装刺激到不是没理由的——在她里，莱伊可不是急的人。

        “呃……”贝莎怔了怔，快速地眨着睛，好像在想一个合理的说法似的，支支吾吾说，“在学院里……对！在学院里一个空着的自习室，他们发生争执的时候，我刚好路过……”

娜娜：……

        “什么？”

        莱伊嗤笑一声：“我就知你摆脱不了你该死的好奇心。”

        “所以你次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他一把掐住娜娜的巴，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气急败坏咬自己似的，但他这次没有隐瞒，反而轻松地说，“伤是那恶龙留的——别惊讶，结果是它死了，而我还活着。”

        娜娜一扭，直接咬上他虎，忿忿地磨了磨牙。真是要命，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窸窸窣窣的响动后，被掀起一角，莱伊脱了外套，裹着冷风钻来，抱住了得直冒汗的娜娜。他把巴搁在她肩窝里，同样沉默了，呼逐渐变得绵长。

        “谁说我对他有好！”娜娜直截了当地说，“那完全是个误会，你听好了——我一丁儿都不喜格尼斯·扬西·奥莱帝尔！”

        莱伊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她：“我从来不知冒能让人耳背。”

        “等等，”娜娜觉得不对劲，“你是怎么知的？”

        贝莎走后，莱伊端了一杯南瓜汁给她，娜娜小喝着南瓜汁的时候，莱伊忽然说：“你不是一直想了解格尼斯吗？他邀请我和你假期的时候去他家度假，为了表达一些……嗯，一些谢，我已经答应了。”

        贝莎在她床边坐，松了气，抚着说：“看来格尼斯得不错。”

        “你知他原本的舞会想接谁的邀请吗？”贝莎狡黠地眨了眨，这个神让娜娜觉得不安，果然就听她说，“是你哦。”她耸了耸肩，“可惜你一直请病假，他没机会问你。”

        “……”

        “你答应了？”娜娜恼火地说，“为了表达谢？这可真是纡尊降贵啊！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我不知的？你尽去好了，莱伊，我是不会去的，如果你觉得我会就此任你摆布就大错特错了——”

        就算确认了关系，他还是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并且似乎完全不打算改，娜娜气坏了，把自己蒙在被里，一声不吭。

        莱伊绅士地回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轻声说：“睡吧。”

        “等会儿！什——咳咳！”娜娜被呛到，手忙脚乱地理的南瓜汁，不可置信地瞪他，“我想了解谁？你再说一遍。”

        顺带一提，白雪——那只以人类绪为的神奇兔，此刻正肚圆地在客厅地毯上打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