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编造来的。”

        “他带着我在四方楼买的药材，以真君之能，肯定可以查证的，我为什么要说谎？”

        “就算有，也不能证明那不是你的同党。”玄成真君也没有了之前的耐心，偏了偏，示意王瑶说话。

        王瑶就：“这个妖女，用及时行乐图杀了我五哥。”

        她把她五哥什么时候，在哪里失踪，他们如何追踪，如何查到线索一一来。

        玄成真君也：“那个时候，赤安城大阵的确有一瞬间应到了气，可见确实有族或者修在那一带活动。”

        王瑶说到兄长的惨状，已经泪汪汪，伸手指着程如风，恨声：“后来我们要去迷雾岛，与辰辉友同行，偶然间听到他们师兄妹说话，才知原来凶手就是这个妖女！”

        那位王公，现在明明还活着。虽然是在耗费修为元作为及时行乐图的能源，但毕竟程如风用到这宝的时候极少，照这个速度，王公再几十年电池也没问题。

        可是程如风也不可能把他来对质，那不就等于承认及时行乐图真的在她手上。

        她一时没说话，辰辉却皱了眉，：“简直胡说八，你的兄弟，我就只认识一个王瑞，什么五哥，听都没听过。”

        程如风便：“这位王仙钟于我师兄，求而不得，因而嫉妒我，随攀咬，她的话也能信？”

        王瑶胀红了脸，哭声来，“你们……你们才胡说八，我父是壶山派掌门，我想嫁什么青年俊彦没有，会看上一个灵宗的人？”

        玄成真君也喝：“为了脱罪竟然随意污人清白！简直无耻之尤！”

        程如风笑声来，“哎，你们往我上泼污扣帽就大义凛然，我只不过是说了个事实，就是无耻了？你们说了这么久，证据呢？什么实证都没有，只是叫几个人在这里颠倒黑白信雌黄，难什么都由得你们说吗？”

        玄成真君哼了一声，：“现在既然各执一词，我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分辩真假了。”

        顾言问：“什么办法？”

        玄成真君盯着程如风，目光阴冷，“搜魂。”

        搜魂这种法术，程如风当然知，她在心劫里还用过，对它的作用和后果再清楚不过。

        它是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在这个法术里，即便是本人已经忘记的记忆都会无所遁形。

        想要查清楚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搜魂的确是最简单的办法。

        但也实在过于暴。

        那相当于用外力直接攻破一个人的识海，磨灭他的意志，搅乱他的神识，层层剥开他的记忆。

        痛苦就不必说了，神魂度稍差一，就会直接灰飞烟灭，就好像程如风在心劫里对付的那些术士。

        就算能撑过去，很大程度也会变成白痴。

        就算由信任的师长来，单纯只是为了提取信息，小心再小心，但神魂被搅乱，这辈也就再没有什么修行的希望了。

        何况玄成真君明显带着满满恶意，绝对会顺手死她。

        白映山直接就拦在了程如风前面，喝：“不行！”

        “由得了你吗？”

        周真君上前一步，那一步踏，就连整个地面都震了震，激起的气浪有如实质化一样排山倒海般向程如风那边迫去。

        白映山首当其冲，直接一血了来。

        “映山！”程如风连忙伸手扶住他。

        柳凤也被退几步，他索顺势坐到了地上，亮瑶琴，修长五指一划，铮亮琴声传，隐隐将那气浪的余威抵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