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
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
查记录就可查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我要怎样……我祗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遮羞费……」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
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男。」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
他我不怕。」
「真的吗」
「我在逗着你玩吗」
「好吧,孩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
定吧。」
两天后的正午,花素兰正在饭,有人
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请问你找谁」
「你就是卓先生」
「不错。」
「我是隔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人参加你的
会」
「是……是的。」
「那就请来吧,祗是
人没提过这件事……」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花样,所以卓文超外
开门她
在厨房门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
音,她的一颗心差
来。继而听说他要来
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恋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祗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
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祗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后加倍设法补偿自己的丈
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也会钻
去。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什么事啊」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谈,卓文超间江福顺:「江
先生在那里就」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那行怨那行,
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尝
试。」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祗要姓江的不放手,凭她
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差不多,还没有
客厅,那
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