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要是被人听到了不好。”
“哇!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啊?”
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了,苏浅浅被迷花了。京兆国虽然有过节放孔明灯的习俗,但是对于烟花还没有行。
与其他女人将夫主压的死死的不同,苏浅浅反而是能够被压的人。
“嗯,晴兰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样喜嘛,晴兰。”
周幕言耐心得解释:“这个叫烟花,是用一种叫火药的东西成的,你要是喜我们以后经常放。”
“昨天不是……不是才那个过嘛,中的大夫说太过于纵不好。”
等到周幕言牵起自己的手时,苏才发现原本满屋的人,现在只剩自己和阿言两个了。
直到此刻苏浅浅才发现自己是上了周幕言的当,抬就看到他一脸笑意得看着自己。
他将女人拉到秋千上,两个安静得坐在一起,气氛祥和极了,让他想永远得将这一场景珍
周幕言将苏浅浅带到院中,轻轻得拍了拍手,空中就放起了丽的烟花。
苏浅浅小声得提醒周幕言,而且昨天他们不是才那个过嘛。阿言怎么又想要了啊。
“嗯嗯,好漂亮啊,谢谢你阿言,我从来没有看过怎么丽的东西,这个叫什么啊。”苏浅浅,五颜六的烟花倒影在女人清澈的睛里,亮晶晶得好看极了。
刚成婚的那一会儿,苏浅浅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攻的,但是每次都被周幕言轻而易举得推倒了。
因为周幕言说没有听清楚,所以这次苏浅浅声音大了许多,可是说完脑袋又害羞得埋了去。
她觉得自己蛮窝的,所以在妹妹苏成婚的时候,苏琥让她教习一妹妹房事以及夫妻相之,她也只是打发了教习嬷嬷来。
他手上打了一个手势,让朔风带着人们都带去,他可不想晴兰如此柔的状态,全展在旁人中,这样绝的人只有由自己欣赏。
“什么啊,阿言听不明白呢。”
“人们都去哪里了?”
苏浅浅一听就知阿言又要开始乱花钱了,虽然她还是蛮喜的,但天天放也没有了新鲜劲,于是对一直看着自己的正夫说:“这个东西有纪念日里面放一就好,要是天天放反倒是不好玩了。”
每次跟同僚一起喝酒,她们每每说到闺房之事,苏浅浅就自动闭嘴不谈,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将前的酒杯抓起来猛喝,就是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
但是每次阿言叫自己的时候,她总觉得跟苏不一样,觉自己半边都酥麻了。
“晴兰在说什么啊,大声一阿言听不清。”
“我让朔风带他们去了,今晚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她觉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果然少年夫君就是厉害,需得夜夜宵才能满足他。
“还有这个。这个是我为了你专门的香你看喜嘛。”
因为她觉得自己和阿言,也不是寻常夫妻的相模式,苏家的女儿在家中还是要一些地位才行。
只要是苏浅浅喜的,他都愿意去尝试,即使在外面这样放一次,就要花费上百两的烟花,为了苏浅浅他也愿意经常放,只为了博她一笑。
“昨天不是才过嘛,怎么还要啊。”
周幕言那里没有听清,只是想逗一逗自己的妻主罢了,谁知怀里的妻主羞得,小脑袋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转。
周幕言满答应着,在床他对苏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但是一旦到了床上本就被暴来了。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在一个西域的商贩手里买来的,我想你一定喜。”周幕言看到晴兰开心得表,他想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掏藏在自己袖里的香,递给怀里的苏。
烟花放了一会儿就停了,他为今天的纪念日可不只是放一烟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