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意伙伴也带了个姑娘,和白年龄相仿,两人在休息区的阳伞坐着,都摆着手机,那女孩兴致地玩了一阵,扭跟白搭讪,问她玩什么游戏,白抬起,一板一答:“财经英语词汇。”
白疼得伸手捂嘴。
一望无际的绿茵球场上,程彧正跟人打尔夫,换了一套浅休闲装,整个人也换了一种气质,完全是一介儒商的形象,虽然睛被墨镜挡住,但能觉到昨夜的不良绪已经不见踪影。
白听完沉默片刻,抬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彧等了半天,也没换来一记轻吻,似乎有挂不住,伸手拿起那一份宣传册,语气平淡:“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女孩见了恐龙一样的表,然后就悻悻地坐了回去。
门砖还是必要的,然后集中力,考几个有分量的资格证书。”
稍后便是节,白心里有愧,给爸妈买了棉衣和补品让小天带回去,以学习忙为借留在这边。
白不由一愣。
他有意轻描淡写,白心里却掀起不小的风浪,她暗暗忍那种因巨大惊喜而带来的悸动和莫名的酸楚,然后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见她呆呆傻傻的样,便抬手指了指自己脸颊,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促狭意味地看她。
于是电光火石间,她当机立断,起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一,却因为程彧起,而她动作有猛,撞到他巴上。
二十九那天,那人快天亮才回来,上床后抱她在怀里,狠狠地,却没有一步动作,白隐约觉到他心不佳。
几天后白去学校报,在某人的女秘书的陪伴,招生办负责人接待她们,讲了一通规章制度,语气客观而略带苛刻,但至少在白听来没有特殊待遇之嫌,这让她心里舒服些。
末了她还被带去会议室,了一套卷作为摸底测试,两个小时后白走学校大门,看着冬日难得的大太阳,深深呼一,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了一段新的航程。
有时候只有在机会被剥夺时,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渴望它,白一心想变,她是真的很想上学,而且以她了解的这个人,脾气古怪,很有可能是过了这村就真的没这个店了。
程彧忍俊不禁,拿着那个册敲她脑袋一,“我真不想说你傻,可你……”他笑声,“就不能偶尔假装聪明一么?”
她知近些年越来越多人选择旅行过年,但大年三十还谈生意她觉得应该是件稀罕事。
到目前为止,两人上的一切亲密接都是由他主导,她只是被动承受,而且心生抵,尽这种抵似乎越来越无力……但她还是没办法主动。
白其实也不是差这几分钟,只是这一路见闻,以及那女孩的打扮举止,都让她警惕丛生,她怕自己有一天会习惯这种浮华生活,甚至离不开它,她必须什么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本分。
程彧顺势问:“怎么谢?”
次日两人飞去三亚。
白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可是,她不来。
程彧看着她,笑了:“我只是牵个线,学费从你‘年薪’里扣,”见白听到年薪二字时脸上闪过一丝别扭,他顿了,“而且,你本事大儿,我不是也脸上有光么?”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