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再欺骗你,从我找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再不会欺瞒你一丝一毫,过去,现在,未来。
“你可想过……”
他不说话,只是环着她,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无声地安着。
就算我说全实,你不肯再要我,我,也不要再骗你。
他说,我是望月,我这几年到寻你,所以,我才是神秘的龙公。
望月,一轮皎洁,是么。
“望月……你别吓唬我……我不要想起来……”
锦霓好憎恶这样的自己,原来她是这样的女人,一儿都不单纯,一儿都不可。
天啊,已经有三个了,她到底曾是个怎样的人?!
他温的手掌拂过她散乱的发丝,一声叹息脱而。
陌生的回忆,层层的难堪,如影随形,萦绕在痛的心。
她仔细地听着,泪一滴滴落。
片刻也不耽搁,锦霓猛地双手勾住望月的脖颈,噎:“你骗我,我不是……”
“其实,他也有可能,是你过去的恋人?或者说,你还有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的,男人?”
撕心裂肺的心酸,像一无形的针,狠狠刺着心底。
终于,潸然而落泪,直到那咸咸的,凉凉的,涌眶。
埋在他的肩窝,尖尖的巴,一定把望月疼了,可是,他不放开她,反而抱得紧紧。
如今,不嗔千里迢迢寻来,想必便是好了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一次,没有再叫错名字,锦霓很清楚,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望月。
她猛然惊醒,好似心事被人戳穿一样,惊恐绝望地对上他黑曜的。
锦霓想破脑袋,也想不这个人,在自己的过往里,究竟扮演了何种角,只是那种心闷,和那种熟悉,令她不得不费思量。
他明明已经看不见
就算她想不起来,他已经同意,用“龙公”的份,保住苗疆的老老小小,还有姑姑,一定会拼尽全力为族人,她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我……我不认识他……”
“你、你胡说!”
望月突然声,将陷在思索中的锦霓吓了一。
当年那一句谎言,已经叫我付了半生的代价。
她是胆小鬼锦霓,她宁愿无忧无虑地活在桃花谷,有姑姑,还有听得懂她的话的玄白。
“也许吧。”
既然他说,是她自己不愿意想,那一定是很惨痛的过往,她不要!
她抱得太紧了,像是一只小狼崽儿一样,勒得他不过气。
“好,那咱们不想了……”
“锦霓,我知,叫你想起过去,很痛苦,可是……”
轻轻将锦霓推开一些,抬起手将她脸上的泪净。
闭上,他猛一气,“可是,为了你的以后,你还是应该想起来。我问了圣女乌玛,她并没有给你任何苗疆的蛊毒,你忘记,只是你心里深,不愿意想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