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不由得想起最初与程如风见面的时候。
喜她什么?
他倒觉得,与其说是对程如风的威胁,倒不如说是对他的不满。
“我没办法答应白寄岚,也没办法答应你。”程如风坦然,“就好像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意乱迷,同样的,次如果白寄岚撩我,我一样也会跟他上床的。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很显然,辰辉也许不介意偶尔和人分享程如风,但如果谁想把她带走独占,那就肯定不能容忍了。
程如风叫了一声,不满地扭过去,“师兄别闹,我跟柳公说话呢。”
想得真。
她那样……率真大胆,又心志定,行事冷静,不拘
柳凤有痛。
柳凤也听到了辰辉那句话。
程如风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本人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啊……大概是我遇上你们的打开方式都不太对吧。”
白寄岚要在,不打起来算不错了。
“男人难就不花吗?男人光明正大三妻四妾都不够还要打野逛青楼呢。”程如风轻哼了一声,“就算是我师兄,在我上的时候声声得死去活来,转有漂亮的师师妹找他,他还不是一样会上?”
他早知她是灵宗弟的。
“胡说八。”辰辉说着,大手已顺势在她柔又有弹的肉上起来,“我才没说过什么死去活来的话。”
她这个师兄……对她的意远比表现来的还要深得多。
你只听到了这个吗?程如风有无奈,“我就是……打个比方……”
“当然就是柳公啊。”程如风柔声,“众生皆苦,有皆孽。何必想太多呢?我痴迷于公之声,就贪这一晌之,又有什么不好?”
是问题。”
柳凤只觉得纵有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咙里,哽得发痛。
辰辉对她的好,那些温和动,一层层剥开之后,依然是那片最深沉的黑暗深渊。
却是辰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巴掌拍在程如风的翘上。
但她还是摇摇,“不好啊,那我就没办法约别的人了啊。我其实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一边听柳公抚琴,一边看白公舞剑,那才享受呢。”
问完了,又觉得后悔。
他记得之前程如风结丹时差走火辰辉在外面双目赤红坐立难安的焦急模样。他一都不怀疑,程如风如果真的过不了那关,辰辉跟着就会。
“我……”
躺在最面的柳凤自己都不用动,就已经被摩挤压重重快,还留在程如风花里的肉棒再次起来。
但很快就顾不上了。
柳凤:……
一直到程如风不上气,伏在柳凤上,辰辉才放开了她,改为咬住了她的脖,恶狠狠:“真到我说那些话的那天,我就不会去上别人,但你也就别想嫁给别人什么神仙眷侣了。”
有什么好问的?
她郁闷地再次回过,只叫了一声“师兄”,就被他狠狠吻住。
声音从齿里传来,有糊不清,但程如风却听得清楚明白,那一瞬间,甚至好像又看到了她之前离开灵宗那天早上黑化的辰辉。
柳凤抿了一唇,深了一气,也放柔了声音,“你既然我颜声音,那跟我在一起,朝夕相伴,赏月听琴,一对神仙眷侣,又有什么不好?”
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灵宗的修行方式,灵宗的生存法则,他也不是不清楚,就连现在,旁边还躺着她的师兄。
程如风星眸迷醉,微张的樱唇里逸媚的息,迎合着他的动作扭摆着腰肢。
程如风笑起来,“问题可大了呢。”
程如风只觉得全一阵酥麻,不由嗔了他一,他就是故意的吧,竟然都用上声诱这招,太犯规了。
好半晌,才艰涩地:“在你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孩,普通的遇上一个男人,循序渐的恋结婚生,不论是白寄岚还是柳凤或者白映山,都是值得托付终生白偕老的人。
辰辉才懒得听她解释,手指在她菊试探扩张了几,就直接枪而。
他叹了气,闷闷地控诉:“……花心的女人。”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辰辉当然能觉到他的变化,轻笑了一声,问:“柳公,你喜这小骗什么呢?”
说到底陷去的是他,不是她。
柳凤看着她。
柳凤本想辩白说他不会,但没说就被“啪”的一声打断。
辰辉伏在程如风后,一手掐着她的肉,一手绕过来着她的乳房,大的男在她菊里凶狠地冲撞。
程如风结丹之后,对自己的控制越发细微著,辰辉这虽然突然,倒也不至于伤她,只是稍有些胀痛不适而已。
可是呢,看看她遇上的这都是些什么事。